要是不想按照别人的规则生活,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
另一种生活真的存在吗?在北京、广州和福州,我们也找到了几个彼此不尽相同的合作小组,看看他们如何逃逸,如何连结,如何去实验另一种可能。
新的想法冒出来了
五月到十一月的半年时间里,小武和朋友一路南下,拜访东部沿海地区的社区和农村合作社,并与北京海淀区的一个老牌青年空间谈妥了合作。合作社有了一个实在的地点,另一种生活被勾勒出了轮廓。
五月到十一月的半年时间里,小武和朋友一路南下,拜访东部沿海地区的社区和农村合作社,并与北京海淀区的一个老牌青年空间谈妥了合作。合作社有了一个实在的地点,另一种生活被勾勒出了轮廓。
“当时我觉得上阳台成立是一个可以让创作变得更加丰富的产物,很期待它的出现,” 参加了东京行和第一次筹备委员会的 BUBU 如是说。
2015 年,唐冠华在福州找到一块地,开始尝试建立能够容纳更多人的 “南部生活” 共识社区,尝试建立一个真正的家园。
找个方法将它实现
自愿公开、民主治理、共同出资等原则为国际上的合作社所共同遵守。24 岁的小武并无太多社会经验,这些原则成了他向前推进的一个颇具指导性的蓝本。目前,合作社的分红遵循按劳分配的原则,“最后拿到的分红和大家心里的预期差不多的,目前大家都挺满意的。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赚的钱太少了,还不够支撑大家全职工作,” 小武笑笑说。
Bruce 很乐意维持上阳台目前这个模糊的运营模式,早在几年前,当他参加上海的合作小组 “定海桥互助社” 关于运营模式的一次交流时,就说 “最好的状况也许就是说不出来这个模式是什么,但却还是能存在下去。这比我们清楚地知道什么有效更有意义,因为如果它能这样活下去,说明我们可能找到了以前不知道的路。”
聚在一起更有力量
BUBU 认为这是 “自然而然的事情。因为他们更多的时间聚集在上阳台,而大家都喜欢音乐,所以很自然地就开始玩。” Bruce 也是乐队一员,他说这就是群体所能提供的一种使成条件。“有些演出可能从专业的角度讲是挺 ‘水’ 的,但它们却是一种解放性的助推:即使你还不太清楚自己要做什么,也有机会可以先去尝试,并帮助你确认去这么做的权力。在上阳台,同伴是你的第一个听众,他们首先在听,你就觉得自己可以做下去。”
上阳台的几位社员也认为这里更容易吸收一些 “边缘人”。“有一些不适应社会制度的人,可能更适应所谓自治的生活,这样的空间会吸取一些这样的人过来。有人或许有些抑郁倾向,据他们说,在这里有疗愈作用,” BUBU 说。同时,Bruce 也认为一个不是只关心工作和赚钱的人,会更容易同上阳台取得联络。
未来总是从现在开始的
*特别感谢付文海为本文提供的支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