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某种物质》:为什么恐怖片总有“厌女”和“女权”的双重解读编码?
邪典/恐怖电影生来就“厌女”?
《某种物质》(The Substance),这部来自法国女导演科拉莉·法尔雅(Coralie Fargeat)的“身体恐怖片”在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展映时,便无疑成为了今年最受瞩目的影片之一。正如导演本人所承认的,在影片充分致敬了大量前人杰作,包括但不限:希区柯克《惊魂记》(Psycho)、斯坦利·库布里克《闪灵》(The Shining)与《2001:太空漫游》(2001: A Space Odyssey)、布莱恩·德·帕尔玛《魔女嘉莉》(Carrie)、大卫·林奇《象人》(The Elephant Man),还有大卫·柯南伯格、约翰·卡朋特等等。
《驱魔人》
“回视凝视”,夺回解读
《分手的决心》
《本能》
受虐狂式的女性主义
在八年前的同一舞台戛纳电影节上,保罗·范霍文的《她》(Elle)同样进入了主竞赛名单。影片则是直击女性在施虐/受虐身份的议题,电影中的女主角米歇尔在遭受暴徒强暴后没有诉诸警方,而是自己调查罪犯,最终发现这个暴徒就是自己后来爱上邻居……
《女性瘾者》
作为邪典必然会继承的指控与自证
解读权/话语权的逆转是否只是空想?
参考文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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