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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早亚人已经下乡了
在采访 DFU 之前,不少共同好友提醒我,他很“飞”,意思就是,他的话似乎听不懂但似乎又很到肉,当然也跟他那直指天外的创作想法多少有点关系。我心想,我也挺飞,说不定还能用我们互通的加密母语——广东话来交流,正好来个负负得正。于是在上海的我跟早已定居在厦门 DFU 约个采访,谁知他的一句“来啊!到我店里来吧。”我就不知怎么地订了隔天的机票,跑到厦门去赴这个约。
对于 DFU 来说,音乐是活的,人是死的,只有当音乐通过人的内心,人才能跟随音乐活过来。他逐渐发现自己在派对上演出时,灵魂会在某个瞬间从肉身抽离,看着 DJ 台上的自己,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劲:“我玩的明明是别人的音乐,不是我自己的。这样一种把音乐采样、做效果的制作框架,让我觉得自己被眼前的这台乐句循环器( loop station :一种音乐制作系统)控制住了,无法让自己和音乐做到一个‘活的’状态。”这种感觉到后面越来越强烈。无论提前把 set 编排得多么完美,混得多么好,他总觉得差点东西,这种东西是什么呢?他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问自己。
DFU 在厦门,开了一个店,叫“ thank you, Cafe Bar ”。一楼是早 C 晚 A 的餐厅,二楼是国内绝无仅有,配备一流复古 Hi-Fi 音响系统的黑胶聆听空间“ FATHER ”。